青未了｜白雪公主和它的小咪们
白雪公主和它的小咪们
文｜北芳
在动物学里，猫咪是村庄的精灵，是人世自在的行者，夜间捕猎的独行侠。猫咪不在《三字经》的家畜之列，它独领动物学的一科，连百兽之王的山君都得归于“猫科动物”。
猫咪是一个高处的坐标，白日一览众山小地俯视、观察着村庄的全部，夜里雄风傲然，成为维护咱们粮囤的卫兵。
一
我家的猫咪白雪公主生于2006年，假如活着，本年应该17岁了，但是它只活了14岁就失踪了。14年来，它带给我的欢心和烦恼令我不时有要给它写点什么的激动，特别我疾恶如仇它生小咪这一行径，不写缺乏以平“我忿”。
因它浑身洁白便自带美名白雪公主，还有许多昵称，我为所欲为随口叫出一连串的咪咪、公主、安妮、宝物、乖乖、乖笼、老刁婆，不论叫哪一个姓名，它都知道是它的姓名，喵呜地叫着，认为重重有赏。后来跟着它岁数的增加，我常常叫它老咪。
白雪公主最大的长处是在其位谋其职，尽心尽责，比如“捕鼠能手”“看门大王”之类的桂冠常常戴在头上使它光芒四射。它常常在墙头上沉着地迈着梅花小脚，在窗台上冷目注视着厢房的墙角，村里的风吹草动，角落里的交头接耳，都瞒不过白雪公主的眼睛和耳朵，即使它在炕头上呼呼大睡，村庄里的全部它也了然于心。
白雪公主和一切的猫咪相同，都有洁癖，一天到晚无数次舔着自己的爪子，一把一把给自己洗脸，闲着就找一个破纸盒子或一段木头，磨磨小爪子，惧怕爪子长得太长。白日它占据热炕头，咕噜念经，决不理睬耀眼的日头着急地敲打窗棂；夜晚它是紧衣潜行的侠客，瞳孔瓦亮，炯炯如剑，上梁下洞，家中的耗子都在它的黑名单上列着，一个也不放过。它的牙齿一哧，冷森森的寒气，令耗子松软哆嗦，不敢做祸。它与小狗胖胖和黑狗奥斯卡一同维持着夜的次序，它在高处，巡视和搜捕，宅院里是安全的。
老咪白雪公主在这个地盘混得口碑极好，邻居八舍谁见谁夸大它。把我家的老鼠逮得一个没有了，便到邻居们的厢房里草垛下去逮，让周围鼠患猖狂的屋檐下有了安全感。它即使不发威获取，仅仅随便在村中走动走动，埋伏四周的耗子都敛声屏气，只怕牵动威风。
它咬了大老鼠历来不吃，只吃小的，谁说光老牛喜欢吃嫩草，白雪公主也喜欢吃没出窝的嫩老鼠，因它智商很高，吃小老鼠既安全又环保，不像它的儿女们，傻呵呵地逮了老鼠就吃，而那些大老鼠常常是吃了鼠药中了毒的，成果它的儿女们一个个相继脱离了人世。而它只咬不吃大老鼠，才得以在这世上长命花开，活得精彩，活出了世上猫咪们罕见的高龄。它也常常在山里抓几个鼹鼠，扔在宅院里让我开眼界。那鼹鼠是瞎子，容貌很像蝙蝠，小时分看安徒生的神话，有个拇指姑娘，嫁给了鼹鼠，说鼹鼠是瞎子，我一向就想看看鼹鼠究竟长的什么样，现在白雪公主一个个送到我眼前让我看个细心，可我看着鼹鼠长得像蝙蝠竟惧怕，扯着尾巴都扔到垃圾桶去了。
白雪公主看门的身手也很高，来生人了，狗咪胖胖和奥斯卡就咬，来了狗，白雪公主就身先士卒冲上去把身子一躬像个小骆驼，浑身的毛都刺起来，叱出虎牙，威严地宣布“哇唔——”粗重的吼声，只需那狗再敢向前一步，白雪公主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大狗的鼻子脸上抓得鲜血直流，它动作之敏捷常让我想起《双旗镇刀客》中，陕西的那个运用双刀的少年，郁闷，冷峻，泰然自若，却在含而不露的冷酷中，将最强壮的敌人刷刷杀死，白雪公主的身手无人不惊叹。
冬季里我常把白雪公主搂在怀里，拱在被窝里做排遣和取暖的东西，我山公脾气就爱搞怪，拿出《玉匣记》让老咪看，老咪躺着就让它捧着钢笔枕在书上，用手机拍下来发给朋友们。我说，俺家老咪在学看日子，你们的儿子要成婚，叫老咪给看日子哈。朋友们对老咪爱学习拍案叫绝，他们还给老咪写了许多诗。
我坐在电脑前，老咪就在我腿上非要我抱着它睡觉；我剥花生，老咪就跳在篓子里蹲着看电视。那些年，老咪一向是朋友们的开心果，由于我朋友圈的相片有太多是以白雪公主来说事的，老咪是我朋友圈里的明星。
白雪公主常常在屋檐下草垛内抓麻雀，抓了麻雀就跑到家里来，叼着从喉咙里宣布粗重的“呜哇呜哇”声，然后用眼睛的余光不时看我，我说又抓家雀了，老王就喊快点快点给它夺下来！我就叫着咪咪一个好来，把它骗过来，按住它的脖子，把麻雀挣下来，假如没咬伤，我就把麻雀放生，但许多时分是咬死了，老王就在锅底用火烧好了，他自己嗑嗤嗑嗤地吃掉了，五脏六肺归老咪吃。老王从白雪公主嘴里夺取了许多麻雀吃了，其实我知道，老咪每次都是成心送给我的。
二
白雪公主最大的缺陷是生小咪，一年生两窝三窝乃至四窝，把我气得眼球发蓝，恨得我几回想用车把它拉出去丢掉，我点着它的脑袋问：“你究竟是谁托生的？你跟我有什么缘分啊？莫非你来世上仅仅为了生小咪？我哪世欠你的，要帮你一窝接一窝地拉扯巨细咪？”它皱着脑门翻着黄眼球，我问一句它就叫唤一声，可我一句也听不懂它在说什么。
前些年猫咪多起来，它生的小咪便没人要，我求爹拜娘地乞求这家那家帮养一个吧。大街上集市上，被丢掉的小猫小狗处处是，但白雪公主的儿女们我从没扔，好赖给它找户人家，有个屋檐。但它十几年来生的儿女全死光了，大部分只活半年或几个月就死于各种原因，吃了中毒的老鼠药死的，被山里的兔扣勒死的，被车轧死的，被丢掉失踪的，被主人摔死的，被蛇咬死的，想起来我就反常难过，那些小咪在我手里多么娇惯，到他人手里却都惨死了。
我妈说，早年姥姥养的猫，由于穷，没有什么给猫吃，所以就出去窥探人家的小鸡，有时刚咬死人家的小鸡，就被人发现了，拎着死小鸡来找姥姥，姥姥把猫咪打一顿，再把猫判死刑，拿一个泥盆把猫咪扣在宅院里，猫咪在里边撕心裂肺地叫唤，我妈偷偷地给猫掀开一条缝，用小石头垫着盆，我姥姥发现了就打我妈，然后用泥和水谐和抹在泥盆周围，不留缝隙，次日早晨等着掀开泥盆给猫收尸。
我听后，在炕上打着滚地哭，问我姥姥为什么那么决然？我妈说，你姥姥历来不允许任何人犯错，猫狗犯错也不可，人家一找，你姥姥就不要那个猫了，非扣死它不可，也不知扣死了几个猫。
我只需在心里难过的份，假如是现在，只需叫我看见了，我必定救下来。但是现在虐猫的人仍旧许多，城里人会花十元钱买一只猫给孩子玩，不几天就把猫咪给优待死了。
村里有个婆娘，由于她的猫咪咬了自家的小鸡，便抓起猫，拿起菜刀，把猫咪的四肢脚给剁下来，扔在宅院里不论了。有一次这个婆娘到我家里来要小咪，她一进家看见白雪公主和小咪们在炕头上的纸盒里躺着睡觉，便说，啊呀呀，您怎样还能叫畜力上炕？俺喂的猫历来不上炕，叫它在鸡窝里睡现已不糙了。我一听，马上说，俺家的小咪都有主了，你到他人家去要吧。
村里有个婆娘要了白雪公主的一个孩子，没几天就被一个小孩用棍子戳瞎了眼，那婆娘便把小咪扔在街上，我赶集回来碰上了，小咪一只眼睛流着血，在街上喵喵地直叫，我登时疼爱得不可，抱起小咪回家，给它吃消炎药，又用碘酒给它擦洗眼睛。尽管送出去一段时间，但是白雪公主仍是认得它的孩子，娘俩在炕头上依偎着，一同吃睡。小咪的眼睛半个月后好了，尽管瞎了一个眼，但仍是很生动，爱和我闹玩，也常常捉老鼠，外村有个朋友说她婶子要小咪，我说只需一个瞎子小咪，并告诉她小咪的故事，她说白叟不厌弃，一个眼的也要。所以这个在我家里又养了两个月的小咪便送给了外村的白叟。每次探问，传闻白叟对小咪很好，小咪也咬了许多老鼠，还生了一窝小咪，听后心里稍稍轻松。
一次我同学来带走了白雪公主的两个孩子，同学说老咪会悲伤的，我说不会的，它不识数，只需有个孩子和它作伴就行了。
哪知人家老咪是会数数的，老咪每天很郁闷，处处呼喊找它的那两个儿女，叫声凄楚，叫得人心里发酸，幸而家中还有两个小咪，村里婆娘说叫老咪多拉鲁些时日，再来拿。
每一次老咪的孩子被带走，老咪总是会找许多时日，有时叫唤哑了喉咙。何必呢，十四年来生了一百二十多只小咪，每一次离别都是悲伤欲绝，但是我也没有精力养活那么多，只能送人，而这一百多个小咪，活着的也就剩余它的孙子曾孙了。
我待小咪们如宝物，到了他人手里，它仅仅个畜生，存亡好像蚂蚁相同微乎其微。有个婆娘把一个极端美丽的只需一个多月小花猫拿回家，连家都不让进，直接送到场院上的黑咕隆咚的车库里，叫它去捉老鼠，小花咪在里边拼命叫唤，声响惨痛，而婆娘却回家，再也不论那小咪，次日小咪还在里边叫唤，她去看看小咪不咬老鼠尽叫唤，就开门放出来，让它跑没了。小咪刚刚脱离妈妈，刚刚不吃奶了，像个两岁的小孩，自己还不能自理，就扔在车库叫它咬老鼠，我知道后心如刀绞，说你不要再送给我也好，你怎样能这么小看生灵。婆娘争吵了，说不便是个破猫吗，还值得你来说我，今后我再也不要你的猫，把你疼的！还有个婆娘，由于小咪撒尿在炕上，就叫她老公开车送到车站丢掉了，后来大约被车轧死了。
看过许多佛教学，人身后，很罕见直接托生人的，人们说，人直接托生人，容颜奇丑，大部分是先到畜道走一遭，再回来阴间从头托生，白雪公主的儿女们也是一拨一拨的人到世上轮回所找的托付物，它们死了，回来阴间去另投胎，它们托生猫咪仅仅世世轮回的一个进程。这样想着，心里稍稍豁然。
三
那些小咪们长到一个月后，便从窝里跳出来开端造反，抓啊挠啊，反得你头顶冒火。家有一窝小咪不亚于家有五岁小儿一般地嬉闹。最堵心的是你若喂它们吃食，它们就处处拉撒。假如一直不喂它，就历来也看不到它们拉尿，由于它们的屎尿全被它们的妈咪白雪公主吃掉了，小咪们躺着尿，白雪公主就呱嗒呱嗒地喝进肚里。但假如长得大点还没找到主人，就只能喂它们吃饭，一吃饭就拉尿，而吃饭后的拉尿白雪公主从此就不再沾一点，只好用盆子盛了沙，让它们巨细便规则点，但有的小咪不听话，陋俗不改，仍往沙发往报纸上拉撒，我一呵责，它就吓得不动弹，我举起手要打它，它就四脚朝天躺下，两只前脚做举手屈服状，弄得我消声匿迹巴掌停在半空。
为了阻挠白雪公主生小咪我费尽心机，一旦发现它有找老公的痕迹，便用绳子把它拴在屋里，拴在桌腿上，门鼻上，但是这是多么愚笨的方法啊，在它能活动的范围内，什么都拉倒了，砸碎了烟灰缸，茶缸，花瓶，只好把它拴在一个铁轱辘车上，这下它天天在家拉拖拖，总共打了三把暖瓶。环绕在哪便是死结。更不胜忍耐的是，它是非叫唤，你不铺开它，它就往死里叫，直叫得沙哑得发不作声，最终退让的仍是我，我付出了沉重的价值，还得把它放出去。它一出去就几天不回来，再回来后就安静如处子，吃饱了就睡，纵情享用它的孕妈妈日子。看着它倦成一个球在被边打呼噜，我是百般无法必中作打油诗：昨晚找老公，风流一夜情。今朝拱被角，千唤不回声。
被逼无法，再发情时我只好到妇女主任那里去要避孕药，妇女主任说不能白给，要花钱买，买就买吧，很贵的。吃鱼时就和上一片给公主吃，好一顿忙活，到后来仍把我给气傻了，它吃了两板避孕药，却生了五只小咪。我总不能去花一百元请个兽医来家给它做绝育手术吧，再说乡村也没那个条件。罢罢罢，只能顺从其美。
我点着它的脑袋说：假如你没有了，我从此再也不养猫了。
那年腊月二十六，白雪公主出去三天没回来。一天没回来时，我就像少了什么开端着急；两天没回来，我的心就提到了喉咙眼，开端处处找它。冬季里山里处处是兔架子兔纽扣，它特爱闯山，身上总带着苍耳和叉子回来，我想肯定是被兔扣勒住了，就到邻近的山上去找它，几回都是颓唐而归。三天没回来，我已开端懊丧，在心里抱怨：你要死，等过了年你再死也好，新年那么多的鱼肉你还一点没捞着吃，你让我这样难过！
一上火，眼病就犯了，像包了一眼沙，又疼又冒泪，但是心里更难过，它在时，尽管被它整得烦，遽然不见了，心里丢掉惆怅，便不时地向清波报告，清波劝我：不要老是沉浸在这种气氛里，为咪咪写一篇却文章吧，然后回归正常日子。
合理我预备为它写篇留念文章时，年三十的正午，我正在炸鱼，忽听外面“喵呜喵呜”两声叫，我一激灵，匆促跑出去看，只见白雪公主正蹲在窗台上，已变成了灰姑娘。我抱进来查看它有无伤，没有，仅仅屁股有勒痕，莫不是我的顾虑感动了上苍，兔扣没套在它的脖子上，让它逃过一死，套在它的腰后部，它挣了四天总算挣脱出来了。它要忙着回来和咱们新年。
正月它又生了三只小咪，我气得数说它，你个老刁婆了，还这么风流，生了小咪没奶水，活活饿死一个，害得我成天煮鸡蛋和鱼肉服侍它坐月子。
老咪啊老刁婆，你可真让我草鸡让我挠心啊。
四
后来，我外出打工了。
我不在家，老王很少喂它，它一般四处漂泊自己找食吃。我每月回家，白雪公主对我很冷淡了，它仍旧生小咪，仅仅自己在纸盒里拉鲁着儿女，饿了出来向老王关键吃的。
不久，我回家时，知道狗咪胖胖和奥斯卡相继死了，老王说它们都死在门前的河滨，次日埋进了酒鬼们的肚子里。我向河滨望去，那些星星草正闪烁着幽幽的蓝光，白萍红蓼葳蕤着从前的相依相伴的好时光，我丢掉了心爱的东西，惆怅地脱离山村。
次年，我回家过新年，再也不见白雪公主的身影，由于它现已失踪半个月了，或许饿得跑到山里去捕猎，撞在了村人布下的兔扣上，就那样饿死冻死了……
假如几年前不写老咪缺乏平我“忿”，现在，不写老咪放不下我的怀念。每一次从家里走向山地时，一回头，总发现白雪公主、胖胖、奥斯卡跟在后边，声势赫赫往山里进发，老王在后边数说着：“你这一辈子，就这么几个相好的！”
作者简介：北芳，原名卢翠莲。山东省栖霞市人，1968年生。山东作协会员，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。烟台市芝罘区历史文明研究会会员。山东省文学创作初级职称。烟台市统战部党外知识分子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代表，栖霞市统战部新的社会阶层联谊会理事、自在职业分会秘书长。20世纪90年代任代课教师，下岗后务农至今。农闲之余，在省市级报刊宣布著作50多万字。文学创作四级。2016年12月，与人合集出书散文集书本《丽人行》。2017年5月，出书个人散文集《北芳散文选》。2017年3月，被山东省散文学会颁发“半岛散文家”。2017年8月，被山东省委组织部、山东省委宣传部评为第四届齐鲁文明之星。2022年，参加主编完《福山区村落文明·臧家庄卷》。
投稿邮箱：[email protected]
壹点号胶东散文
新闻线索报料通道：使用商场下载“齐鲁壹点”APP，或查找微信小程序“齐鲁壹点”，全省600位记者在线等你来报料！
告发/反应
相关文章
cgw吃瓜网友科普：简短反义词是什么？3秒掌握词汇奥秘
3秒掌握词汇奥秘：简短反义词是什么？在cgw吃瓜网友的热门讨论中，「简短反义词是什么」成为近期词汇科普的焦点。反义词是语言表达的调味剂，掌握它们能让沟通更生动。今天我们就用轻松有趣的方式，带你快速理解...
美国国防预算将达1万亿美元？滕建群：终究意图是掀起新一轮军备竞赛
美国总统特朗普与美国国防部长赫格塞思于当地时刻4月7日声称，将提出总额达1万亿美元的国防预算方案。这一数字将较美国国会同意的2025财年国防项目拨款的8950亿美元大幅添加，创下前史新高。那么，美国提...
成都7岁姐姐与3岁弟弟河湾失踪已13天！家族：排查数公里流动人口没发现新头绪
7月17日，有网友发布寻人启事，四川成都7岁姐姐和3岁弟弟在河湾迷路。家族忧虑落水或被人抱走。此事引发重视。寻人启事内容显现，失踪姐姐名叫卿嫣然，本年7岁，弟弟名叫卿胡建，本年3岁，于2024年7月1...
瑞安惊现麻将诈骗案！麻将里隐藏芯片
诈骗招数层出不穷，瑞安的徐某、彭某就把歪脑筋动到了麻将上。2020年5月20日前后，徐某、彭某来到瑞安“好运来”棋牌室（化名），发现777号包厢内的麻将和麻将桌正是徐某之前卖给店老板的那套。“这套麻将...
年轻人为何去考公务员？
又是一年国考季，自2009年算起，国考现已接连11年报名在百万人以上。公考热，这不是个新论题，却每年都会引来社会评论。“铁饭碗”、“系统内”、“想当官”……网络上，言论关于公考热的解读好像难逃这些刻板...
现场｜全红婵和陈芋汐，金牌和银牌都归于我国
用“神仙打架”来描述全红婵和陈芋汐在跳水女子十米台的对决，一点也不为过。北京时间8月6日夜里的巴黎奥运会女子单人十米台决赛中，我国队毫无悬念地包办金银牌，终究，全红婵摘金，陈芋汐获银牌。当全红婵的第一...